又名非洲人的愤怒
半夜饱含着对拿不到三明和对各种欧洲人的羡慕嫉妒恨的怨念拿着爪机码的。
想虐一把三明……结果好像不虐的样子?
作为祭品,本画渣又码字了。
————防雷注意——
☆短
☆ooc
☆女审神者
☆玛丽苏
☆虐三明虐欧洲人【大概】
☆渣文笔
———————以下正片———
不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呢?
这是她第几次在梦里见到这个人,她已经记不清了。
他就在她的对面,离得很近,是伸手就能触及的距离。
“三日月宗近。”
她轻轻喊着他的名字。
“你为什么总出现在我的梦里?”
“为什么不来我的本丸?”
“你到底想做什么?”
面对她一连串的质问,对面的男子,只是微笑。
她有些恼羞成怒。
“戏弄我很好玩么?”
如果只是偶尔一次梦见他,她会觉得可能是巧合。
但是像这样总是梦见他,还是同一个场景,反反复复,肯定事有蹊跷。
她清楚,像他这样的神刀,要做到入梦这样的事情,简直是轻而易举。
男子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戏弄我?那你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每一次的梦境,就是像现在一样,无边夜幕,夜樱飘散。
他只是这样微笑着看着她,不近一步,不动一分。
她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何在。能这样干涉她梦境,证明他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也证明他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可是他就是不出现。
不应该是这样的……
冥冥之中,她觉得自己应该很容易就会得到这把名刀。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就比如,她明明是初次担任审神者,却能驾轻就熟,将一切打理妥帖。明明毫无经验,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做得最好。她觉得这些都要归功于她的直觉。
她对于政府所说的,获得最难得到的那把名刀这件事,也是自信满满。
可是,她引以为傲的直觉却在他这里一再受挫。
无论她怎么努力,他就是不肯出现。
不出现也就算了,他还次次托梦干扰她的心情。
这是在嘲讽她么?
“你讨厌我么?”
明明男子没有开口,她也从没有听过男子的声音,但是她却知道,脑海中回荡的声音正是眼前这个人的。
她没好气地说道:“讨厌,当然讨厌。”
“是么?”男子依然在微笑,“那真是太好了。”
“……”果然在戏弄她啊!
好吧,你是天下五剑最美,你高贵了不起!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她冷声道,“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我都不再渴求你了。”
“所以你不用再顾虑些什么了。”
“自由自在地过你自己的生活吧。”
“我不会再干涉你,同样的,希望你也不要再干涉我了。”
她在说完这些话后,不再驻足,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无边的夜幕。
男子面带着微笑,看着少女的身影彻底消失。
那之后,如假面般的微笑,分崩离析。
“如此……便好……”男子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哽咽。
曾经,他是她锻出的第一把刀。
曾经,他伴着她,征战四方。
曾经,他们彼此是对方最美好的时光。
曾经,他们建立了远超过友谊的感情。
然而,正是这份感情,让她遭到了政府的遗弃和抹消。
他拼尽一切神力,将时间扭转。
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只是他不会再来到她的身边。
他们曾经的时光,已经回不来了。
如此这般在梦中的相见,只是因为他克制不住的思念。
她又怎么会知道,现在的他,其实已经灯尽油枯。
他的存在越来越缥缈。现在的他,连触摸熟睡的她的脸颊也无法做到。
“我也只能在这里看见你了呢……”男子自言自语着,“可是,你大概,永远不会再来了吧。”
“到最后,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夜深人静,她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的脸上挂满了泪珠。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对着梦里的那个男子大发了一通脾气,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梦中哭泣。
她胡乱地抹去了泪水,感觉有些闷,就拉开了门。
接着,她被本丸的景色震慑住了。
她的本丸,是一片银白。
本来她是想攒小判购买最顺自己眼缘的春景的,奈何印象里最适合春景的那个人却迟迟不来。
也许是和那个人斗气,又或者说是不爽,到最后,她还是买了冬景。
然而,本该是一片雪白的冬景,现在却铺满了樱红。
在一轮弯月下,樱花不合时宜地盛开了。
一瞬间,她的脑海中涌现出了无数的画面。
她似乎看见了许多,又似乎什么也没看见。
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副画面,是一双如她现在所见夜空一般,盛有弯月的眼睛。
她不明白这些熟悉又陌生的画面是怎么回事。
只是眼泪又一次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一阵风携着大片的樱红进入了她的房间。
风吹过她的耳畔。
好似一声微微的叹息。
——end——
基友说我虐三明他一辈子也不会来。
我会说我撸了一堆三明甜当祭品他不来嘛。
我会说我个非洲人撸了虐姥爷的祭品结果他一天来俩嘛。
都是皮痒的小妖精嘛。【喂】
无论如何爷爷快来,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