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设定打脸,这篇文的节奏不快,以“填补原作空白时间点”的半原创为主
◎时间线在大江山退治以前挺长的一段时间。
◎沉迷吸切我又忘记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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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切很乖,真的很乖。
对我的命令不疑有他,鬼切立刻解了腰间的刀,站起身来脱衣服。
这源赖光不知是信任我,还是没良心呢。他把鬼切给我,就好像把自家的小孩送到隔壁科学怪人手上,还叮嘱小孩:“不论这个怪阿姨对你做了什么都要听她的话哦。”这样。
——呸呸呸我才不是什么怪阿姨呢!
鬼切穿得不多,而且日本古代的衣服也就是打几个结的事情,他只解了个腰带,身子就露了个七七八八了。
他如我想的一般健硕,有别于他柔和的五官和沉静的表情,他的身体有着青年蓬勃的活力。我的视线忍不住跟着鬼切白皙修长的手指移动,他勾起衣服,那衣服便从肩头滑落。
现在,他的身体完全地裸露在了我的面前。
夕色给他的身体烧上了一层薄薄的玫红色,这抹玫红顺着他呼吸的节拍微微地起伏,配合他无情无欲的面孔,有种说不出的圣洁和旖旎。
我忍不住双手合十,流下感动的泪水。
真香、真香!感谢赖光爸爸!这年轻的肉体本怪阿姨吃得很满足!
脱完衣服之后,鬼切的手指又往下伸去,我顺着看过去,只见一片白色的兜裆布。
我两眼发直。
等等,接下来莫非是传说中的限制级展开!?
说起来有句俗话叫“兜裆布下是男人的第二把刀”来着呢,本身就是刀的鬼切,他的“刀”会是什么样——不不打住,停止这无意义的好奇心!
不过源赖光曾经说过鬼切缺少了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又闭口不答……难道说……这缺的莫非就是……
啊、我也听说有种观念认为真正完美的躯体是不需要那玩意儿的,以源赖光的性子来讲如果他是这种观念的支持者的话,倒也可能干得出那种的——
鬼切解开了兜裆布的结,那块白布在他的胯间摇摇欲坠,我脑海里自动配上了鼓点急凑的BGM,随着可见禁区的扩大而越发响亮——
“别别别,兜裆布就不用脱了,就这样够了!”
终于我还是面子挂不住,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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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晓得没人会来,但我还是在周围下了障眼法,因为我觉得这画面委实有些耐人寻味。
我贴着鬼切,手附在他身上,仔仔细细地感受他皮肤下的经络。鬼切比源赖光矮一些,却仍比我高一个头,他垂着头,这下巴就搁在了我的头顶。这怎么看都像是平家最不受宠的养女在偏僻的小屋与不知名男子私通,而且是场面比较香艳的那一类。
咳、我虽没有做贼,但我心虚。
我要再次强调,我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此刻我对鬼切也无二心,最多仅是欣赏他的容貌而已,绝对没有乘人之危!
……强调给我自己听。
咳咳咳咳。
不提了不提了,工作要紧工作要紧。
我摸他摸了半天没得出和我隔着衣服摸相异的结论——也是啦我根本不懂什么经络啊!我倒是忘了,我本就不擅长精致控法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至今做不出式神了。
我擅长的领域,是制作小道具啊!
鬼切的肉体不能就这么白露了,我翻了翻我的包裹,找出了类似听诊器一样的东西。那是我用来观察小妖怪体内妖力的流动的,倒是没在人形的事物上用过。
我又用这听诊器在他身上撸了一圈,实验证明我的工具可比我的人厉害得多。
这鬼切,倒真有些不同寻常。
大部分生灵的魂魄都在五脏,我本疑虑身为刀的鬼切可能与人不同,但我确实在他五脏内发现了魂魄。
然而,鬼切的魂魄情况很是古怪,它确实存在着,但内里却空空如也。
就好比装了系统盘也分了区,但硬盘里头什么都没有——仿佛被格式化、甚至说是被重装了系统一般。
源赖光所谓的“鬼切欠缺的东西”,可能真正是指这个。
啧,这么一想思路立马顺畅了,我可真是类比鬼才。
源赖光提及的“锻刀”可能就是对鬼切灵魂的提炼……看起来,他似乎是对鬼切用了什么“传统的锻刀之法”但却没什么效果……所以,他才会寄希望于我么?
那么我要做的,可能便是——在他空旷的灵魂里,注入些什么。
确立了短期目标之后,我立马明朗了起来。除了做道具以外,我最擅长的便是“融合”了,而之前源赖光曾反复要求我做“融合”相关的业务,恐怕也是对我这才能有所期盼吧,这么一想,我便足了底气。
我挑了张醒脑用的符咒,符咒本身就是最好融合的载体,而醒脑也没什么副作用,相对来说是比较稳妥的选择。
我检查符咒的状态,刚一发力,手中的符咒转瞬变为碎片,连带着我的刘海也断了几根。
……我记得我的符咒应该没有这个效果来着。
速度之快,情况之突然,让我愣了半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撕碎符咒的是一道凌厉的剑气,而这剑气若是再偏个几分,被撕成碎片的就是我了。
我木然地转过头去,只见鬼切又握起了刀,摆出居合的姿势,浑身戒备。
“那个……怎么了?”
“妖气。”
原来如此。
因为我的灵力资质平平,搞研究的需求量又大,所以在早期我会将妖力转换成可用的状态代替之。这张符咒里的便是转换过的妖力,虽然它已经失了为“妖”的作用,但气息还残存了些许。
不过,即便是气息尚存,它也微弱得连阴阳师都察觉不出。这鬼切的“妖气探测器”居然如此厉害,反应居然如此迅速,杀伐果决一刀切的样子让我想到上辈子经常误报病毒的某安全卫士。
还好还好,他不是在恼我用手摸完之后又用凉凉的器械摸了他一遍。
咳咳咳。
我正想和他解释,把我的符咒列入他的“白名单”里,却见他本就松垮的兜裆布,因为他的动作而掉了下来。
兜裆布轻飘飘地落地。
——我靠。
我终是目睹了“源氏重宝”的“真容”。
……真真是“重宝”。
嗷嗷嗷嗷我的眼睛——
*
这机关鸟里的机关又复杂了些许。
“呵……倒是有在成长。”
“……大人?”
“嗯。”收起机关鸟,他看向跪在眼前的人,“怎么?我的决定就这么让人不安?”
那人身子微颤,“不敢,不敢!小人只是……只是……”
“你们的疑问我自然知道。”他笑道,“你们觉得如今的鬼切如何?”
“这……其对妖气极为敏感,任何命令都能有效率地完成,从未出错……”那人斟酌道,“而、而且绝无私欲,一切……”
“我换个问法。”他出言打断,“现在的鬼切,和源氏最基本的白纸式神有何差别?”
“这……”
“无非是他驱鬼之时更为有效罢了。”
用笏拍了拍手,他眼神一厉,“你便是将这种没有心魂智魄的东西称之为‘源氏重宝’?”
那人完全伏在了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小人不敢!”
“的确,鬼切单是作为除魔的工具已算是上乘,但我不会仅满足于此。”
自他源赖光获得鬼切这个意外之喜之后,他便得了一道灵光。他要从鬼切开始、通过鬼切,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为将之收服,他封印了鬼切的灵魂,使鬼切的个性尽失,留下的唯有本能和基本的心智。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灌输给鬼切有利于源氏的灵魂与记忆,把他改造成只会效命于源氏且有无限可能性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怪物”的存在。
这分明是最为重要和复杂的工作,可族里的老家伙们却都不理解。他们只看见了鬼切的锋利,却完全没有想过该如何运用这锋利。
源氏的内部,已经开始腐朽。
真是愚蠢啊。
“可……那小丫头,到底是平家的女孩……”
“你在质疑我的眼光么?”他笑了笑,“彩璃姬年纪不大,却是比得上许多人。”
他自知道那平氏彩璃姬的身份之后便彻查了她。从生辰八字到院落位置、甚至是每日的食谱,事无巨细,关于那彩璃姬的一切都通过他的眼线汇至他处,一些事,他甚至比她本人知道得更清楚。那本越来越厚的彩璃姬事本正在案上,每注意到它,他便忍不住期待起彩璃姬本人看到这本册子的表情——他认为他大致能猜到。
不说大内东宫,便是在源氏家族内也是纠纷不断,他源赖光一路风光至此靠得不仅是摄津源氏嫡长子的身份,如今又岂会看不透一个小丫头的为人?
但不得不承认,他仍是看不透她的实力,这也是他对她尚有忌惮和放纵她的原因。
不过,倒也十分有趣。
停下了笏板的动作,他又道:“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没、没有了!”
“那便退下吧。”
“是、是的!”
那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撤了下去。
源赖光又朝那人看去:“三刻之内,莫要让人靠近。”
那人身形一歪,连连点头称是,随后快速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待人彻底消失,源赖光一侧身,撩开了一簇枫红。
“这里的景色真是不错,你说呢?彩璃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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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没有存稿了,肝本顺便摸鱼,后文随缘更!大家且看且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