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小号玩去了,不出意外本账号不会更新了,有缘江湖再见!
头像、封面纳纳子by魔方鱼

【源赖光&鬼切乙女向】兄弟,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P.6

◎下班摸了会鱼就睡着了抱歉_(:з」∠)_

◎我带的第一个徒弟出师毕业礼是鬼切!被夸是鬼切锦鲤了我超得意!

◎片尾送上我当初做的鬼切锦鲤(ntm)

*

源赖光走得干脆,我和鬼切一人一刀大眼瞪小眼。


可能也不算瞪?起码鬼切并没有在看我。他从进屋开始,就一直保持着立正对着地板发呆的状态。


我试着搭话:“这个、你好?我是平彩璃?”

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源赖光有和你交代过什么么?”

“听从彩璃姬的命令。保护彩璃姬。”


得,看来他是在领导和同事面前都表里如一的类型,真是把老实刀。


源赖光带来的信息量太大了,再加上浓重的夜色下实在不好办什么正经事,我便让鬼切寻了个地方呆着,自己铺好枕席打算睡了。


鬼切坐在了墙边。

“那啥,能别往我这边看吗?你这样我睡不着。”

于是鬼切转了个身子面壁。

“别别别刚刚那样挺好的,就那样吧!”


*

和源赖光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多久,但我却觉得夜晚大部分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在给我塞了一个人以外还塞了我大把心事。我确实对这回“游山玩水”之行不抱什么期待,但也不想因为心事连觉也睡不好啊……


我背过鬼切躺着,努力无视他的存在,但是房间里凭空多出一个大男人还是让我无法平静。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

一夜无梦。我睡如死猪。

我太尼玛看得起自己了。


这一觉睡得,真香。


更让人悲伤的是,告诉我自己睡得像猪的,是鬼切。


“主人寅正时送来书信,告知我在卯时叫您起来。”

“若摇晃三下您未动,便到一下刻再摇。”


于是鬼切就这么摇了我四回。


寅正就是清晨四点……丫的源赖光不用睡觉的吗?


“如果一直摇不醒我可怎么办?”我顿了顿,“你家主人的原话是什么?”

鬼切平淡地复述:“若彩璃姬至辰时仍未醒来,则可用清水浇淋之。”


……好你个源赖光!真真恶毒!


我原本看在他记得喊我起来的份上对他还有些感激之情,但仔细想来,照鬼切这仅是扯扯衣角的摇法,根本摇不醒人!要不是我睡相太差——咳、不小心踢到了我的细丝赖光王八,我说不准真的就睡到了辰时!


这货定是想用水浇我一浇的!


我气得跺脚,而鬼切仍保持原来的坐姿,一动不动。我也不能拿鬼切说事,他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空有框架而没有内容的程式,只会遵循最基本的指令,源赖光喊他干嘛,他就干嘛。


“你主子的信呢?”

“烧了。”


行吧。


 按照行程,下一步应当是去平家老大那吃饭开会,也就是说今天必须得出门,且不能带着鬼切。

今天是整顿之后“跟团游”的第一天,各种问候拜访把时间塞得满满当当,鬼切怕是一天都得呆在我的房间里了。


不过眼下还有其他问题要考虑,比如我该怎么穿衣服……


女官被源赖光打发跑了,谁来帮我套衣服……难道说,让鬼切来?


我又把视线投向了鬼切,现在天已亮,光线充足,我看得也更加真切。

他果然是生得极美的,乌黑的发丝未束,松松散散地披在肩上,衬着白皙的脸蛋更显几分柔和。


毫无疑问,鬼切是个美人……但再美也到底是个男人……唔,也不尽然?源赖光好像还特地强调下了他是把刀来着……

而且让这么好看的男生来帮我穿衣服,想想就有点小兴奋呢……不、不行,我们认识才半天不到呢,这么亲密似乎不太好……


我正纠结着,鬼切突然站了起来,我也跟着抖了一抖。他莫不是听到了我内心的小九九?还是我猥琐的表情太过外露?


鬼切站起来之后,一声不响地,缩进了放被褥的橱里。

还拉上了门。


我懵逼。


朋友、等等!我、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正打算找他解释,却听有背后传来的敲门声。

原来是源氏安排的女官来给我换衣服了,这源赖光或许真的挺厚道,而鬼切则真是个机密了,连源氏自己的人都得躲起来防着。


*

收拾妥当后,我去了我没见过几次的爹那里。到底是氏长者的屋子,那规模用句现代的比喻来说就是:别人家的厕所和自家客厅一般大。


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我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无意间瞥见了原来跟着我的女官。也不知源赖光使了什么法子把她打发走的,此刻她正跟着我一个受宠的姐姐后面,眉开眼笑的。

唔,也是好事吧。

我埋头吃饭,不再四处张望,平家上层挨个的演讲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

这一整天格外难熬,平时我便讨厌贵族之间一套套的礼法规矩,更不要说我现在心思不在这里了。


不知鬼切从橱里出来了没有。


我虽对源赖光强行给我加了个难题感到不满,但我对鬼切却没什么恶感。应该说,彼此都面临着被源赖光剥削的命运,我对他还点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况且,我对人形兵器这件事还真的挺有兴趣,我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东西,这对我而言是个丰富见识的机会。


此刻的我,就像是收到短信告知我新买的游戏已经到家的上班族。


我跟着大部队行去了鞍马寺大殿,沿路站着侍卫,隔几个侍卫便站着一个阴阳师。


这鞍马山是妖怪的山,不过山上的天狗目前和人类是合作关系。有天狗在,其他妖怪也几不可见,即便有,看在山之主的份上也不敢对人类如何。但妖怪到底是说不准的,传言贵族的肉因为是富养着,所以格外鲜美,说不定就有哪只妖怪憋不住了呢?


我在山间感觉到不少混杂的妖气,或许就是被这群贵族吸引来的呢。不过若我是妖怪的话,断不会去凑这个热闹。若是要吃贵族,首先你得把他们按在水里洗涮个四五遍才能去了他们脸上的脂粉,可以说比小龙虾还难洗。

这把洗完,再看看黄腻腻的水,那胃口也是没了。


……啊,等等,如果这么想的话,不怎么施脂粉的我不是更加危险了吗?


胡思乱想着,大殿的法事已经开始了。只见一个和尚模样的人坐在最前念经,我是不懂的,便跟着周围的人一起。


我偷偷往前方寻找源赖光的身影,若是找到了,就挪去他看不到的角落。


源赖光坐在前排,束带打扮,头发塞进了冠里,微低着头规规矩矩地坐着。

倒是很少看见他这般收敛的模样,我很是新鲜,便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结果他突然往后侧了侧头,吓得我立马移目跪趴。


他们习武之人对视线都这么敏感的吗?不、他也不一定是察觉到了我,毕竟在场十个姑娘里有八个都在偷看他。

不过他这身束带怎么看都是文官穿的……我记得他个武将啊?


罢了,他在这还是个大阴阳师呢,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的细节。


说起来,他也是不在脸上抹东西的那一类,唔,而且平时伙食肯定比我好,希望妖怪来了,别看我,都去看他。


*

酉时过后气氛便松懈了下来,我一得空便溜了回去。回房一看,鬼切倒是从橱柜里出来了,仍是坐在我昨晚让他呆着的地方,我瞅着连角度都没有动过,他就这么喜欢这个角落么?这叠敷下怕是藏着个磁石还是别的什么?


这一天拖沓天色又晚了,我得抓紧着最后一点自然光才行,我不想其他,坐在鬼切面前仔细端详起来。


面对我的靠近,鬼切仍是不为所动。


“咳、我可能要,碰你一下子。”

没反应。

“可以吧?给个回应呀。”

点了点头。


源赖光把鬼切交给我,绝对不仅是“避嫌”这么简单,他定是想要我对鬼切有一番“作为”的。

至于是什么“作为”,此乃人生三大难解疑云之一:领导的心思。嗯,剩下的之二之三还没想好。

真真头大啊。


我问了鬼切他是否能变回刀形,鬼切摇头说不知道,这“不知道”是指“不知道能不能变”还是指“不知道该怎么变”呢……


不过无论是刀子还是人形,我都没有什么研究经验。我要是有点医学知识就好了……这玩意应该是穿越技能里性价比最高的一个。


我学着医生给人检查的样子拉了拉鬼切的眼皮,又让他张了嘴往里头瞧了瞧,这鬼切虽然是刀,但摸起来和人类没什么两样,皮肤软软滑滑的,而且有温度。

他的左眼瞳色略深一些,里头影影绰绰地有什么东西,直觉告诉我这和源赖光提及的“禁制”有关,我便没再往下细看了。

鬼切的头发是真的扎根在头皮上的,虽然我拔了他的一根头发的时候他面无表情,但问起他来,还是说会有感觉。


我再次深刻认识到,鬼切说是刀,但确实是活生生的,他甚至拥有脉搏和心跳。我没敢在他身上留下创面,但我想他是会流血的。作为源氏重宝,不知他这个形态是源赖光“定制”所出,还是他本就是这样。


基本检查完了,接下来该是——额……


该、该是那样的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别无选择,而且他也不会在意的。嗯、没错。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他只是把刀。冷静、你可是全裸等身抱枕都能面不改色抱着睡的女人……”


进行了一番心理架设之后,我对眼前的青年说道:


“先把衣服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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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发现切切(qie)和企鹅(qie)一样,没毛病(n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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