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懒得考据,尽可能填补原作空白期,但随时准备被官方新剧情打脸
◎源赖光→女主←鬼切,三角,我全都要
◎女主乃古代萝莉的壳子现代人的灵魂
◎存在(表面上的)体型差和年龄差
◎一堆私货和垃圾
◎随机掉落插图
◎不走史实,不是40几的源赖光,源赖光永远2x岁
◎所以也没有他的什么几个老婆和那一堆的小孩
预警好长!
*
如果那时候知道车里坐着的家伙是谁,我断不会去掺和这事。
不,我铁定不会出门。
那日我和往常一样,换了身男子行头溜出自家的院子,跑去街上赚些零花钱。
几日前我接了个小案子,帮农户消灭捣乱的黄鼠狼精。考虑到直接灭了有些可惜,恰好我搞的小发明又需要一些妖力,我便做了个陷阱打算将之活捉,剥了它的妖力之后就丢回山里去。
我盘算着这时候那小东西应该落网了,便哼着小调验收去。
不过陷阱里的的似乎不止是那只黄鼠狼精。
“你是谁!”我随手抄起一根竹竿指向蹲在陷阱前的白袍人,“小兄弟,那是我的陷阱,能否高抬贵手?若是碍了你的道,我立马收走便是。”
那白袍人像是没听到我的声音似地一动不动,我等得不耐烦了,又拿竹竿拍了拍地,“小兄弟——”
白袍人突然转身:“这陷阱是你做的?”
这声音毫无起伏,平淡如水,正如这白袍人的面相——普通至极,好似按照标配批量生产来的一般。
这白袍人应该不是人类。
我四处张望,在不远处的竹林下发现一辆牛车。牛车朴素,没有什么表明车主身份的东西。若非发现这白袍人的异常之处,我怕也是察觉不了它的,想来它应当是用了什么障眼法。而且,我还在那上边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白袍人,八成个式神了。
“小兄弟,你只需知这陷阱现在是我的就行,包括卡在里面的的东西——咳,当然,如果里面有东西的话。”
“你想用这陷阱捉什么?”
“这……小妖怪而已。”
白袍人不再说话,他让了开去,而我也终于看到被他身子挡住的陷阱。里头确实有个小东西在扑腾,不过我下了隐藏妖气的法子,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妖怪。
我这做法便是希望它不被人发现,结果还是被瞎猫给撞上了。
白袍人让开了却也没走,许是对我这陷阱很感兴趣。
我并不想和他起冲突。无论如何,拥有了式神的人,身份上还是需要忌惮一番的。
我撤了法子,看清了在陷阱里的东西。
噫。
见了那东西之后我几欲转身就走——但最后还是稳住了。
那东西,分明就是只黄鼠狼大小的,黝黑锃亮的蜈蚣。
不行,我要再噫一次。
这视觉冲击还是不小的,我青着脸往手上的竹竿上抹了把胶,又在蜈蚣的脑门(?)上贴了张符,待它安静下来,就用竹竿黏着它把它塞进我的包袱里。
“这就是你要捉的东西?”白袍人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只要是陷阱捉到的,便是我想要的东西。”我不打算再与他纠缠,随口打发了句。
“想法倒是不错。”
他这话让我的眉毛挑了挑。
“但……看来你的陷阱,捉的不仅是这蜈蚣。”
白袍人话里有话,我正在“无视”和“思考”的夹缝中犹豫时,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在高速靠近。
“小心!”我一个腾起,猛地扑倒了白袍人,与此同时,他先前站的地方爆出一个大洞,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洞里涌了出来。
那黑影伴随着飞沙走石,我拍了个小阵法出来才堪堪站稳,待我定睛一看——
咿。
那黑影的真身,是方才陷阱里那蜈蚣的绝赞放大版,光它立起的身子就有十来米高。
我的大脑当机了一秒。
“小的被捉,于是大的便过来讨了。”白袍人贴心地解释了情况。
“为了养小的,还吃了不少人吧。”这大蜈蚣的妖气里混合着血腥气和戾气,我想到之前贴在榜首的案子,道是失踪了几个农夫,田里被搅得一团乱。
“如何,跑吗?”白袍人平淡道,“这蜈蚣正气头上,单单把那小蜈蚣还给它,怕是还不清。”
“哼,跑啊!自然跑啊!”我丢了把眼刀,“真要跑,我定跑进你车里,把那蜈蚣往你这看戏的引!”
这蜈蚣定不是那么好甩的,但既然甩不掉,那就正面杠吧。且它已造不少杀孽,更不能留。再者,我前几日研究出的新花样正好缺个来试刀的,拿眼前这不上不下的蜈蚣来试试倒也不错。
这大蜈蚣多看了几眼,倒也没多少可怕了。
我用竹竿挑起包袱,从里头抖出四个小球,挑出黄色的那个便往蜈蚣那处砸去,小球触之即碎,黄色的雾气散开,粘着在蜈蚣身上,宛如一个套子裹住了它。蜈蚣扑倒在地,一时无法动弹,它发出尖利的怪叫,接着从口中吐出一口浊液。我转身躲开,那口浊液便腐蚀了我原来足下的那块草地。
我又掷出蓝色的小球,小球于半空开裂,飞出数张符咒,受黄雾吸引贴在了蜈蚣上。蜈蚣仍在奋力挣扎,黄雾套子怕是支撑不了多久。我捏了个决,红色的小球便化为一道光笼在了我手上的竹竿上。
最后,还剩了绿色的小球,我将之踩碎,自我足下起便起了一层淡绿的结界。
BUFF都刷完了,我气势十足地冲向蜈蚣,蜈蚣不断向我吐出浊液,皆被结界所档,我一个跃起,举起竹竿,朗声道:
“天王盖地虎!上山打老虎!”
“糖醋松鼠鱼!小鸡炖蘑菇!”
咒文一起,四色光芒大盛,我抬手一劈,手中的竹竿宛如利刃,轻而易举切开蜈蚣的甲壳,将之截断。
切去蜈蚣的头部,它的躯体仍在扭动,我便又把它截成了一段段。
从大蜈蚣破土而出,至它只剩肉块不断抽搐,只过了半——差不多五分钟左右。
嗯,效果很好。
T奶辅和DPS都让我一个人当了,嗯哼,本姑娘全能,一人就是一个军队!
就最后的落地姿势歪了点,咳、扣点形象分。
我装模作样地弹了弹衣服当作收招,却听背后传来缓缓的掌声。
先前在远处的牛车不知何时靠了过来,仅离我几步远。
白袍人依然杵在那,身上连一点泥印子都没留下,“招式不错。效果全面,新颖有趣,声势也足够唬人。但过程繁琐,准备起来怕也不易。招式分散也很容易被人看破。”
“都给你免费看戏了你还挑个啥刺呢。”我哼了声,“若我当真介意,就不会在别人面前这样干了。”
“哦?这么说你还真有什么奇妙的法子?”
“有也不给你看。”
我提了包袱抬脚欲走,背后又响了一个声音。
“你不适合当阴阳师。”
有别于白袍人,这个声音低沉冷冽,句末的语调却又微微挑起,带了分调笑的味道。即便如此,它也比白袍人的声音更少了几分人情味。
不过,这到底是个很好听的男声。
看来,车中之人终于亲自开口了。
“不适合就不适合,我本就不想当阴阳师。”
“那你为何除妖?”
“生意而已,还是说,除了妖就是阴阳师了?那这阴阳师还真好当。”
那人低笑了一声,“那么,你便是不适合除妖。”
呸咧,你管我。
我腹诽,却不作声。
“方才你为何要救我的式神?”说着,车中之人收了法,白袍人顷刻间变成一片纸人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我想你早就知道,他只是一张纸片罢了。”
“看见了就顺手救了,哪有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
“真是没必要的血性。”那人继续道:“下一回,你可能保证你一时血性救下来的人不会反咬你一口?”
声音又冷了几分:“斩妖除魔,便要斩除立决,多余的感情只会成为阻碍。”
他这话倒是挺适合他的声音的,我也懒得对他没头没尾的“说教”气恼,而是直接问道:“你特地下了限人行动的禁制,该不会只是要对我说这些的吧?”
他答非所问:“这虫子,你不想要了?即便是一块肉,也比你包里小虫子好上一等。”
“你这么喜欢你拿去呗。”我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一边寻找着他的禁制的关键。
“你念的决挺新奇。”
“没啥特别的,家乡话而已。”
“那榜头的酬劳可不低。你不要大虫,是不想引人注目么?”
“我讨厌大虫子。”
“我以为你个性张扬,却这般低调。”
“兄弟谬赞。”
“你在躲着谁?亦或是隐瞒了些什么?”
“没有,只是晚点回去会被我娘揍。”
这倒是实话,与他纠缠浪费了不少时间,要是被人发现在院子里呆着的是假人,我回去少不了一顿罚。
恍神间,我发现暗处的一道咒文。
“大兄弟,我就直说了,你是不是对我的小把戏很感兴趣?”
车内静了一会,又道:“确实,挺有兴趣。”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你。”
“嗯哼。”我猜到他会这么说,“既然兄弟想要了解我,那先自报家门不是基础么?你从头到尾都待在车里,算几个意思?”
我拿起竹竿作势要掀开车帘,“敢问兄弟不但有式神,言辞间也是难掩的高贵,定不是什么俗人,为何只乘一辆无字牛车独自出行?”
而且这厮还用了障眼法呢!
“不想引人注目的怕不止我一个吧?大家彼此有隐情,各让一步岂不正好?待下回我俩都在明面上,再好好促膝长谈吧。”
车中人思考了一会,拉长了语调:“这么说——若我走出牛车,自报家门,你便愿与我坦诚相待?”
靠!这人的阅读理解,零分!
我面不改色:“唔,若你长得好看,我倒是能考虑和你交朋友。”
“好。”他这是应了。
话音一落,车内传出响动。
在牛车的帘被掀开的一瞬间,我甩出小刀,将暗处的咒文划去,又投下一枚特制烟雾弹。
视线完全被烟雾阻断,我飞速往后推去,向着牛车的方向大喊:
“好奇我?好啊,我就告诉你!我是你仙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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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伙伴的建议把九月初开始在微博上连载的文搬过来啦!
缓慢搬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