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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封面纳纳子by魔方鱼

【阴阳师 源赖光&鬼切乙女向】月饼之日(插图在最后)

※源赖光→原女←鬼切,有微弱的修罗场元素。

※沿用《兄脑坑否》设定,世界观融入游戏剧情,但不看原文也没影响。

※具体时间线在大江山退治之前,文中的鬼切是白槿切。

※女主和鬼切是同事,源赖光是他们的上级。虽然鬼切和女主在职业上是同级,但就身份地位而言,鬼切高于女主。

※微博整合版,全文8K已完结,安心跳坑,插图和花絮在文章末尾

※节日贺文晚几天再放不是很正常的吗!【ntm虽然这都已经国庆了,总之国庆节快乐x

 

*

我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觉得——

人间不值得。


月饼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难做呢?好吧我已经不指望做什么流心月了你起码给我变成圆的啊!

行吧形状我也不强求了你丫怎么能这么硬呢!!


总之我好不容易讨了个小房间,问源赖光报销了素材费,花了不知道多少时间试图制作月饼的成果——

大失败。


(能看的)月饼x0


人间不值得。


说真的,我觉得这已经不是才能的问题了,而是一种定数、一种被动技能,名为“只要想做月饼就会做成不可描述之物”的被动技能。


等等、既然如此,那我转换一个思路不就行了——


*

“这是什么?樱饼?”

“不,是月饼……虽然看起来像樱饼。”


鬼切拿着我的“月饼”看了个上下左右,皱起眉头,一脸的“怎么看都是樱饼”。

见其不好糊弄,我便厚颜无耻地瞎扯道:“在我的故乡,有种月饼和樱饼长得很像的。”


“……好吧。”他姑且是信了,随后咬了一口——这月饼到底是试作品,定不能刚做出来就直接拿给大领导——也就是源赖光吃的。


我凑过去观察鬼切的表情:“怎么样?”

他细细地嚼,咽下去之后才开口:“普普通通……里面是肉吗……”

“鲜肉月饼是人间正义!”

“……有点不习惯。”


也是了,对于他们而言这种东西里头包着的应该是豆沙吧,其实夹肉也是我的私货。


最终我还是决定求稳:“嗯……好吧,其他的改成豆沙馅吧。”


“这样的话和樱饼到底有什么两样?”

“……你闭嘴。”


*

鬼切把月饼吃完,文雅地擦擦嘴,又道:“你若是将这种东西交给主人,主人是不会满意的。”

“我当然知道啊。”我哼唧,“大不了不带他玩!”


鬼切摇了摇头,到我身后端详我制造出来的事故现场:“真这么难做的话,你把配方告诉膳房便可。”

“这你就不懂了吧鬼切!”我双手叉腰,“尽管源赖光这厮给了我经费和场地,但是不许我用人员!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

“丫的要我亲手做月饼给他啊!”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我愿意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和面粉战斗吗!这是欺压!是职场的黑暗!”

“不……我想主人并不是在欺压你。”


鬼切完全没有被我的愤怒感染,反而有种蜜汁……忧愁?


……啧,在迷弟面前说偶像坏话确实是本世纪最无用功的事之一。


我不再和他纠结,而这时,突然一道灵光闪现。


我目光如炬地看向了鬼切。


鬼切被我看得发毛:“……嗯?”


我想起来,源赖光说过:只要是我需要,鬼切就得尽力配合我。


*

“我试过了,出错的步骤在月饼皮上,馅料是没问题的!所以馅料我来做,月饼皮你来。”

在瓶颈中看到了曙光,我戴好头巾,系好围裙,干劲十足。


戴着头巾系着围裙的鬼切:“……”


于是月饼制作班变成了两人——或者说一人一刀组。


不得不感慨我和鬼切多次出生入死(?)执行任务之后培养出来的默契,这第一波月饼指导得很顺利。


“最后一步就是把这些月饼放进这个我特制的鬼火烤箱里了!”

“……我似乎发现了你制作月饼失败的原因。”

“怎、怎么可能是这个问题!”


片刻之后,月饼带着一股面粉的焦香出炉,我和鬼切互相“礼让”了数个回合最终决定同时咬一口。


“呜呜呜是正常的酥皮月饼的味道呜呜呜呜——”

“……”我从鬼切的表情中看到了“有必要这么开心么”几个大字。


“这是我失败了无数次之后第一个成功的月饼,呜呜呜——”我抹了把泪,“鬼切来,伸手!咱击个掌!”

鬼切有些犹豫:“我手上都是面粉。”

“没关系我也是啊!”


这厮又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只好使出我的杀手锏。

我十二万分地腻歪道:“来嘛切切——人家这不是高兴死了嘛——满足人家一下啦——切酱——切切——”只要我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他基本就会败下阵来——这时候他的脸往往比河童还青。


果然,这回他也遭不住了,沉默地伸出了双手。


“YEAH!我们超厉害!我们的组合无敌!”我拍了一下他的手,因为手上有面粉的关系,击掌的声音闷闷的,鬼切在我热切的目光之下终是无可奈何地低声来了句:“耶。”


这是我强迫——不对、是我教给鬼切的庆祝胜利的方式,我没有细致到告诉他英语的概念,只是和他说“耶”是表达高兴的一个语气词。


鬼切现在已经越来越能了,在我的熏陶下他知道了什么叫作“梗”,甚至在看我漫天错字的信时还会吐槽说“手癌”。


我真实感动、真实得意。


带着面粉击掌的感觉有点怪怪的,我不住地又捏了捏鬼切的手掌,结果这厮光速抽回了手并背过身去。

得,看起来我又得意忘形,把小美人惹生气了。


我靠近他想道个歉,却见他微微泛红的面颊。


有什么东西在我心头划过。


我猥琐笑:“嘻嘻,瞧你脸红的,你也不是在为月饼高兴嘛!”

“……”


鬼切搬出一大团面团砸在案上,扬起一层面粉,“……继续。”


*

人嘛,兴致一高就喜欢给自己加戏。

饼皮的问题搞定了,我便把目光投向了我的馅料上。


“你说,我放几种超刺激的馅进去会不会倍爽?”

“……别乱来,这是要献给主人的。”

就是因为要给源赖光那货我才会这么想的哇!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对鬼切说的,我不置可否地哼哼,继续在脑海构思我的刺激饼馅大计。


我搬了我的小药箱过来,把里面的东西挨个翻出来摆弄。

“你在做什么……”看起来鬼切忍不住了,“不要放奇怪的东西。”

“安啦,放之前会问过你的,毕竟是我俩一起的项目嘛。唔,你觉得这个能放嘛?”

“这是什么?”

“强效媚药。”

“……丢掉!”

“切……还能壮阳呢……好啦好啦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放就是了。”


*

鬼切办事效率是没的说,又快又准,简直就是富士康精英班出来的。


美人好看,专注的美人更好看。


家政打扮的鬼切少了分华丽,多了分乖巧和柔和,配合着围裙上的小鸡图案,还有一些可爱。他低垂着眼,红妆在阴影下愈深。握刀的手指此刻灵巧地捏着面团,在面团上留下一个个印记。


“鬼切。”

“嗯?”

他转过头,视线还留在手中的活上。


我看准时机将一粒糖球戳进他的嘴里,他没有防备,就这么含了进去。


“甜么?”

“……嗯。”


可能是之前太专心了,被我这么一打断,鬼切过了好一会都没回过神。他不再看面团,反而是看着我,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迟迟没能等到他的吐槽,我被他这么盯着反倒有些心虚,就自己坦白道:“你既然觉得甜,那我就放心了。”


“……这样啊。”声音平静无波。


我脑海中拉起警报——突然安静,怕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又道:“这是我专门研究来的药丸,给你家主子的!他最近不是精神不太好嘛!都要有黑眼圈的!这个可以消除疲劳,提高睡眠质量!原料是苦得不行,不过经过我特殊加工之后哇,这玩意可甜了!我想可以把它切碎了放月饼里呢!你看我没在胡闹,我可是真的在为赖光聚聚着想的!”


迷弟有一点好处就是特别好哄,就和送生日礼物一样特别有目标性,我这时候搬了他的偶像出来,他定会一脸兴奋地和我一起开吹——


额。


嗯……?


……哇靠,怎么感觉气氛更压抑了??


难道真的……戳爆他雷点了?


我冷静分析,分析当前视觉效果最强烈的下跪角度。


过了好一会,我听见鬼切低声道:


“那我呢?”


——啊?


“那我呢。”他俯下身,和我的距离瞬间缩短,“你有专门……想过么?”

“什……什么……”


“不是别人,是我。”他定定地看着我,“哪怕是……月饼陷……?”


我们的距离极近,我能在他的眼中看见我的倒影,金色的眼眸漾着我看不明的情绪,就像是漩涡一样深邃,又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这……这个……”我一下慌了神,只听自己的心跳隆隆作响。


“嗯?你们在做什么?”


气氛正好(?)的时候,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


我花了三秒摸清状况:第一秒极速退后和鬼切拉开距离,第二秒转向声源,第三秒在内心“卧槽”无数次。


带着微妙的笑容站在门口的,正是我和鬼切的老板——源赖光本人。


*

“如您所见,我们在做月饼呢。”思考了一下,我又补充道,“您说鬼切随时可以给我使唤的,这个条件应该优先于您提的‘额外人力’吧?”


“眉目传情亦是做月饼的一环?”


——啥?


我愣了一下子才明白源赖光指的是什么,这主仆俩的思维都是这么跳脱的吗?


我继续瞎扯道:“这是在通过眼神传授制作月饼的诀窍。”


“哦?”源赖光眯起眼,我知他一眯眼准没好事,刚想找个机会开溜却被他一个步子堵在桌前,“那么,你也来传授给我看看?”


源赖光靠得比鬼切还要近,被他血色的眼眸这么盯着看,我有种作为猎物被狩猎者虎视眈眈的感觉。


不过他这种突然进攻的方式我也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于是我侧步一滑,以一个风骚的走位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


“您这么厉害的人,脑子转得贼溜,定不需要这么教的。”


我转移话题:“这地方小又四处是粉尘,脏了您的衣裳。月饼等我们做完,定会送上最好的给您。”


源赖光没理我,他转而在房间内走动——还好先前我和鬼切理了一下房间。


鬼切在源赖光来的时候便停下了活,规矩地站好。


“原来如此。”大领导视察完毕,视线落在我的烤箱上,“还挺有意思。”

我秒懂其意,立马上前给他安利我的烤箱。

“……原理就是这样,不过制作难度高操作复杂,批量生产的话需要简化。”


“嗯。”他点点头,“此事再议。”


想他这是强调完了自己身为领导的存在感,准备走人了,我便雀跃地应下。

他应该还有一些贵族间乱七八糟的宴会要参加吧,希望那些贵族把他灌了个烂醉如泥,三天三夜躺床不能来找我麻烦的那种——


“酥皮月饼么,我也来试试吧。”


……


我的和鬼切同时抬头,“啥?”


大领导平静道:“拿头巾和围裙给我。”


…………


是我在做梦还是这人没睡醒?


我在鬼切脸上看到了同样的表情,不过他几乎不会对源赖光提出反对意见,于是只有我硬着头皮上了。


“这种事怕是会掉了您的身份,放心交给我们便是了。您这么忙,不需要再为此挂心了。”


人生最令人厌恶的噩梦之一:领导的突击视察。值得被挂朋友圈骂个十条。

比这个更讨厌的:领导视察完了还要留下和员工一起活动。

屁啦这边又没有摄像机和记者,你连个记录员都没有演什么“体恤员工的亲切领导”啊!


我一定要捍卫这一方净土!定不能让上层剥削阶级染指!


源赖光声音一低,“去拿围裙和头巾。”

我秒怂:“……嘿嘿嘿,您等等我现在就去。”


*

我的视线在东北大花袄花纹的头巾上转了好几个来回,一想源赖光这睚眦必报的性子,把这个拿给他丫的一定记仇找机会给我穿小鞋,便沉痛放下了它,拿了和我同款的头巾 。


围裙倒是只有一条了,这没得挑。


源赖光看了半天围裙上的Q版乌龟,用眼神示意我帮他穿上。


就这样,月饼制作组再次扩容——一人一刀,和一个新来的王八蛋。


红眸一扫,“嗯?”


……和一个亲切体贴伟大光荣的大领导。


*

我倒是没怀疑过源赖光的动手能力。

这厮能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搞定一个帐篷加篝火的野营套餐。


源赖光虽是贵族,但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家伙不同,四处征战讨伐妖怪的他经常身处难以想象的严苛环境中,因此他的技能点得又多又高。


三两下学会了饼皮的做法和包月饼的手法,源赖光又开始拨弄起月饼皮的花样,比如在表面上刻朵花什么的。我以为他只是学来玩玩,没想到他看起来还挺……乐在其中?

于是流水线就这么形成了:我来捏馅,鬼切负责月饼的基础成型,源赖光则是做最后的优化加工。


是以源氏的准家主、源氏的重宝以及一位特别顾问,化身家政班一起做月饼……


……这其乐融融合家欢的感觉是要闹哪样啊……这真的是源氏隐秘特别行动部队的精英组吗?反派角色的日常都是这么温馨的吗!


不过我侧目看看站在身边的两个人——真真秀色可餐也,这波赚翻了。


*

有了源赖光的加入,月饼效率高了不少,再加上之前我和鬼切二人时我经常摸鱼打诨,大领导一来自然收紧了骨头做人,所以这月饼也做了有一些了。

源赖光终于想起来要试试月饼的味道,在我假惺惺的“您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吃东西呢,最大的茶室才是合适您享用的地方”的马屁被他又一个眼神怼了之后,我便烤了几个月饼给他。


“嗯。还不错。”

这是赖光聚聚的感想。


顺便一提,他挑的是肉月饼。


我恶胆突生,尽量用真诚的表情献上另一个月饼。


源赖光对着月饼看了又看,问道:“这是什么馅?”

我笑嘻嘻:“家乡特产,材料多、口彩好的传世经典——五仁是也。”还塞了一大堆我特制的青红丝哒!


源赖光回以一个让我恶寒的微笑,把月饼切成了三份:“既然这么有意义,我们何不共享?”


……靠!


我推脱:“这怎么行呢,您可是……”


“鬼切。”

“在。”


源赖光点了点月饼,“你吃一块。”


……源赖光你是魔鬼吗!


鬼切面无表情地拿起一块月饼,面无表情地细嚼慢咽,面无表情道:“主人,无毒。”


……等等让我缓缓,这些人的重点怎么都这么让人槽多无口。


我想着大不了陨石俱焚,能看源赖光吃X我这波不亏,便屏着呼吸把那月饼吃了下去。


——&^%*^%&

155111。


源赖光优雅地吃掉了月饼,面色不变:“不错。”


——什、什么??


我震惊。

果然大魔王的口味也是魔王级的吗!?


“我是指……”他缓缓道,“你的表情,不错。”


……我X!


看起来老娘再次偷鸡失败,而且米都被丫的给蚀没了!我好恨吶!源赖光你这个魔头!


*

月饼制作会之后就变成了馅料研究大会,一圈月饼馅研究试吃完之后我们竟都吃饱了。


“收拾一下自己,半个时辰之内到庭院。”源赖光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我仔细分析他的话,得出“他要我收拾的是人而不是房间”这个结论,便喜滋滋拉着鬼切离开。


“……你要去哪?”鬼切今天有些怏怏的,话不多,就连源赖光也不怎么吹了。

“浴场啊。”我拉着他的袖子走,“你今天精神不好嘛,我带你去泡泡。”

我咧嘴笑:“给你搓背嘿嘿嘿……”


“……胡闹!”

他马上抽回了袖子,脸顿时红了。


果然这样子才是我熟悉的鬼切嘛!


“那你告诉我,你今天怎么话那么少?”

“我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也、也对哦?毕竟这厮在源赖光身边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幅样子——所以其实是我自己带入了节日的气氛自顾自地兴奋了吗?


“咳,毕竟是特别的节日嘛。”

“特别?”

“中秋节嘛!和家人一起看月亮什么的……”


额、我好像说错话了。


不说我了,鬼切是刀,哪来的家人。


果然,小美人的声音又低了下去,“自我有意识起,我便是源氏的刀了。”

“对……对不起哦……”

“若说家人……那就是主人,和源氏。”

哇塞那听起来更可怜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莫慌,家人也不代表是亲近的人,你看我家的那些人天天思考着怎么卖了我!”我安慰着,“知己难觅啊,有一两个就可以得意了!所以咱不稀罕!不稀罕!”


鬼切的表情不见波动,我正搜肠刮肚想编个冷笑话活跃下气氛,却突然被握住了手。


夜风伴着桂花的香味,轻柔地带起鬼切的长发;那一束青丝镀上月光的银白,遮住了他的表情。


他好像在笑,又好像没有。


“这样的话……我的亲近之人,也有你吧。”


月色之下,一切清晰又模糊,他的话就和淡淡的桂香一样让人会不真切。


*

源赖光在缘侧放了酒和点心,我猜他是要在这里赏月。


源赖光把一壶酒推向了我,“这是上等的桂花酿。”

“不了不了,我不会喝酒。”

我最讨厌和领导喝酒了,无论在什么场合下。


源赖光继续推:“很甜,不辣。”

这种时候再拒绝那就是不识相了,我便接过意思意思地倒了一丢丢。


三杯酒下肚之后:“这桂花酿,真香!”


“你少喝点,虽然不辣,但到底是酒。”鬼切似是对我上次发酒疯还心有余悸。

我倒酒的手抖了抖,“那喝完这杯就不喝了。”别说他了,我自己也慌。


源赖光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源赖光不发声,我和鬼切也不再多言,我们几个对着月亮发愣,各自心怀鬼……呸呸呸不是,只是在胡思乱想,比如说这个月亮上有没有兔子呢——这个世界观下可能还真有?


这个时代的天空要比我的世界澄净太多,这月色也是极美。也许是夜色美好、气温适宜,又是吃饱喝足的,我竟鬼使神差地来了句:“若是明年也能这么看月亮就好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简直就是把自己剥光了送上对手的砧板!


“哦?”果不其然,源赖光立马有了反应,他看了过来,笑得高深莫测:“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明年即便是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带过来看月亮的。”


我抖了抖,硬生生把那句“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您续约呢老板”给咽了下去。


“主人请放心。我定会让她连院门都出不去。”


喂喂鬼切,一把澡洗好了人也精神了是不??


战况实在不利,我便找了借口说去拿我的小药箱过来吸收日月精华,源赖光这货居然也应了我那听起来很瞎的借口,于是我只好真的把我的药材都摆出来“晒月亮”。


尼玛,贼尴尬。


这丫一定是故意的!


我一边在内心骂骂咧咧,一边整理我的箱子;理着理着,我心里越来越沉,一点点的微醺都被打清醒了。


……


……“那个”不见了。


“我离开一下马上回来!”不等他们回应,我立马跑回了制作月饼的房间。


*

没有。

没有。

没有。


到处都没有!


妈哎——

不会吧!


“你怎么了?”进屋的是鬼切。


“切、切切啊啊啊——那个没有了!!找不到了!!你帮我找找看啊啊!”

“那个?什么那个?冷静一点。”

我手忙脚乱地比划,“就是那个啊!”


到底是老战友,鬼切居然看懂了,于是他的脸也变成了菜色,开始和我一起在房间里翻。


“……没有。”好一会,鬼切艰难道。


“你们在找什么?”


源大老板终于过来问话了,我心虚,支支吾吾盯着地板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老大眉头一挑,“鬼切,发生什么了。”


鬼切一脸沉痛地解释了情况。


“……你做媚药?”


我的小心脏跟着源老板的眉毛一起拧成了麻花。


“就、那个,和新手教程的必做药水一样嘛……虽然用不上,但也做着玩玩……那个啥的……”


这媚药便是我之前问过鬼切的那粒,之后被我随手一放就再没留意过;现在看来,它很有可能是被我切碎了丢月饼了,毕竟在月饼馅料研制的环节我全程都非常“放飞”,可能有不小心抓错药的情况。

而用我药箱里的材料做的月饼皆是我们三个人内部解决的,也就是说——


我们三个人中的某一个,可能吃了我的强效媚药。


“……”

泥潭般的沉寂。


我弱弱地:“如果有意外……我愿意上缴我的所有奖金来弥补损失……”

“……”源大老板喜怒难辨。


鬼切:“现在已经过去近两个时辰了,如果是媚药,那为何还未起效?”

我如火鸡:“因为是试做版……所以起效得比较晚嘛……”


鬼切:“……”


源大老板:“解药呢?”

我如鸵鸟:“因为是试做版……材料不稳定就没配解药嘛……”


源大老板:“……”


“咳,虽然是强效媚药!但是没有‘不啪啪啪就会死’这样的设定哦!”


其余两位潜在受害者:“……”


我握拳:“比起追究过去,我们此刻更应该想想有什么解决之法!”


“源氏殿下,现在把全京城最美的姑娘送进你的房间还来得及!”

“……”


“鬼切是刀……应该不要紧?实在不行就变回原形吧!”

“……”


“而我,最简单了!把自己锁进房间里就没事了!”

“……”


“所以非常完美,就这么定了吧,我先去锁了我自己,兄弟们回见!!”


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趁机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瞬间逃离了现场。


他很生气。

内心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并不是因为媚药,而是因为她在离开前对他说的那句话。


另一位,想必也是一样的心情吧。


*

给自己的房间上了十几重机关,我缩在角落惴惴不安。


其实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这药我自己吃是最妥当的,毕竟我们三个无论谁吃了药干了什么不可描述,最后的责任都在我。


源赖光要是真找了最好看的姑娘,那这要花的钱和后续的麻烦想想就令人头大——最好的情况是他和那姑娘就这么看上了眼,由此终结了源赖光的单身之路,而我也帮着为他们成了一桩美事……等等,为什么我心里会有点不爽?


鬼切的话我好担心他被什么奇怪的人骗啊,既然是被保护得很好,只负责斩妖除魔的源氏重宝,那应该是没什么风月情场的经验的吧……希望这棵鲜嫩的小白菜别被什么猪拱了,再怎么着对方也得是个美少女……慢着,为什么我又开始不爽了啊!


我翻来覆去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思绪变成一团乱麻,于是我决定换个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


这媚药简直就是王道展开、无证飙车的利器啊,何况还是在有未知悬念的情况下。


我隐隐约约好像记得是谁吃了月饼,那个人是——


源赖光(源赖光车)

鬼切(鬼切车)

我(源赖光&鬼切三人车)


等等等等等——最后一个选项是怎么回事啊!?还有这种“我全都要”的福利吗?

嗯,我不亏是个懂人心的策划啊哈哈哈——


反正都已经在有媚药的前提下了,我妄想一下身边的帅哥有什么毛病!


人间真值得嘻嘻嘻……


我越想越兴奋,这药效都没起呢,我就和磕了药似的,那还了得?

于是觉得这样不行的我找了粒安眠药服下。

如果吃了媚药的真的是我,那这安眠药大概是克不了媚药的,不过能取得片刻的安宁也好嘛。


房间也处理妥当,除非是把整个院子都炸了,不然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

安眠药的起效时间可比媚药短多了,不久之后我便钻进了梦乡。


梦里……花好月圆……我好像看到源赖光和鬼切向我走来——


【由于作者不会开车,所以中秋之夜最终无事发生,真是可喜可贺!】

 

【完】



“这样的话……我的亲近之人,也有你吧。”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明年即便是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带过来看月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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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其实作者为了回应大家的期待之后又补票了【】

围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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